余飞好奇的对吴老头问道，他们这显然斗了很久了，吴老头应该很了解对方。
“无所不用其极！”
吴老头听完余飞的问题，给出来了一个很准确又很不准确的回答。
准确的是对那些人人品和行为的把控，不准确的是那些人什么办法都可能用，吴老头也不好说。
“那我也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自保对吗？”
余飞听完冷笑一声，反问了回去。
“那不一样，天子犯法与庶民怎么可能同罪？有些事他们可以做，有人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人会给他们当帮手，但是你去做，就是在犯法！”
吴老头摇摇头，大家本就不对等，余飞只是因为特殊的原因，今天被请上了那个桌子，但是不代表余飞真的就和那些人是一个层次等级的人了。
余飞听完这回答，眼神中满是冷意。
想要在自己面前为所欲为，那就看他们能否承受得起自己报复的后果了，自己给他们已经暗示过了，那自己捏成团的钢勺，还有那捏成粉末的瓷器，希望他们明白，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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