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父亲已经七十岁了,失去能力了,所以他那十九岁的儿子,是他们樊家唯一的独苗了。
昨晚上他儿子,也参加了偷钻头,并且给樊登打电话说,他不辞辛苦的跑了几趟,偷了七八个钻头。
当时樊登还在为儿子开心,现在想起来他就想哭,他虽然怀,但是不傻,猜到这极有可能,就是钱万贯给他们挖的坑了。
偷钻头越多的人,可能判刑就越重,儿子偷了那么多,要是判上十几二十年,那等于就彻底的毁了。
“快!都跟我回村,不然咱们的亲人都完了!”
樊登顾不得剧痛,现在他只想救他的家庭,下了床之后对其他人说道。
“樊哥,咱们回
去又能怎么样?”
一个被余飞打的鼻青脸肿的小伙子,无奈的说到。
“们懂个锤子,偷盗这事,要是主家愿意原谅,可以轻判!们藏在这里,家里人都被判上个几年十几年,回去之后父母没有了,孩子没有了,老婆也没有了,们还活个锤子啊!”
坏人不一定坏的就一点人性都没有了,樊登还算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无论在外面坏到何种程度,还是在乎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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