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能干什么?那归根结底还是想干什么呀!
“咱们要不上去说?”
余飞心虚的看了看周围,这种对话被人听到了,一般的男人或许会觉得很骄傲,很体现自己牛逼,但是余飞不觉得。
余飞最怕的就是别人喊自己渣男了,而且万一被人听到了,对于袁心怡的名声也不好。
虽说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按理来说足够开放和自由了。
但是因为儒家文化深入了每一个人的骨髓里面,所以大家还是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个话题,尤其是女人自己提出来。
虽然说这很虚伪,但是没有办法,每个人都带着面具的时候,要是摘下来了面具,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因为别人并不一定想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而说出这话的人,就是每一个人的镜子。
“上去?现在又后悔了,老娘不伺候了!哼!”
女人果然都是如此的多变,立马反悔之前的话,双手抱在胸前,白了余飞一眼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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