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往常一样,打开鸡笼把鸡放出去,让我意外的是,当我打开鸡笼时,堂叔给的那只大公鸡居然昂首挺胸的率先走出来了,等它出来后,我家原来的那些个鸡,居然井然有序的跟在后面。
看的我两眼瞪的老大,这鸡,神了!
那来路不明的两百块钱我并没有立即给我妈,倒不是说我真想落下这钱,而是我觉得这事儿太诡异了,还是先不花的好,别到时候惹出了什么事儿,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天晚上就没有再发生钱的事儿,不过那天晚上屋子里出奇的冷,我裹着被子都抖的厉害,结果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后,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我爸呼着热气站在门口,唉声叹气的道:“这雪下的可真是时候,本来还想着带娘俩去买两身新衣裳的。”
我妈没好气的道:“买啥衣服啊,多省俩钱儿给买点马尿回来灌。”
望着外面下的雪,我忍不住又想起我爷了,扭头望着供桌上的遗像,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此时此刻,他独自躺在野山坡上的凹地里,很孤独。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反而不觉得冷了,小鸡在门口扑腾的挺欢快,我妈挖了一盆剩饭出来喂鸡,小鸡追逐互抢,唯独那只大公鸡高傲的站在大雪中遥望着东方,我不经意的看的出神了,这鸡可真不一样啊!
洗脸的时候发现鼻子上的那个困扰我好几天的红包消失了,当时还挺开心的。
因为下雪,我爸也打消了去集上的念头,待在家里帮我妈砸年糕,我则待在我爷屋里,烤着火偷偷的看我那本自译的天相,时不时的对照着原著上的插画对照,当我看到财帛宫时,似有恍悟,难怪我这几天走意外之财,原来是鼻头上那红包的作用啊!当然,相书上是这么说的,可相书又说相不单论,也不能仅仅凭借某个部位起了征兆就硬往上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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