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天才,那么复杂的手法怎么可能一遍就学会了?
所以当我听到老头说这事儿的时候,心里特别紧张,毕竟我这次跟他出来可不是贪玩遭罪的,是瞧着他真有本事,想学上一两手,以后先不说能不能保护身边人,起码能够在同学面前装装逼吧?
几乎提醒吊胆了一天,临近傍晚时,我俩总算走出了这座大山,当我的脚踏上平坦的柏油马路时,心里面想着的可都是包子、饺子、馄饨啊!
可临了这老头居然没朝前面二十来里的东河镇去,而是朝东河镇北边的一处荒废的生猪屠宰场走去。
不过去的路上我可不知道,我以为是抄什么近路呢,直到望着眼前黑洞洞的破落屋子,我才反应过来,这老头晚上该不会是不准备吃饭了吧?
我刚想问着,他便先我一步走了进去,这屠宰场里面阴森森的,总感觉在里面呆着不舒服,可老头却说这地儿凉快,蚊子也少。
找了一处屋顶子还在的屋子,站在门口,老头单手结了个结印,脚在前面轻轻的划拉一下,随后才推开门,里面黑漆漆的,霉臭味挺重的,老头朝我解释说这种长时间不住人的屋子,进门前结九字真言中的‘临’,如若屋里待着的有歇脚的鬼阴之物,可告诫对方离开,然后问我瞧清楚了没?
我当时就傻眼了,因为他压根就没提醒我他要结印啊!
以至于进屋后,我抓耳挠腮的回忆他刚才的手势,两只手在那掰扯了好一会儿也没整圆乎。
老头跟他说的那样,我怎么求他再教一次他都不理我,将东西放在一张满是灰尘的破椅子上后,他再次抬起了手,我当时就怕他来这种突然袭击,所以一直盯着,可让我无语的是他这次居然没结印,而是伸手从米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瓶子,拧开后平放在了旁边的一个一人来高的柜子顶上,抬手朝上面挥了一下,一抹火光乍现,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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