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峰掐掉手里的烟头塞进我床边的啤酒瓶子里,呵呵一笑道:“得,我呢,该说的也都说了,总之让他小心些就是了,小心无大错嘛。”
说完,他便拿着脸盆走厕所洗漱去了。
对于宋学峰的提醒,其实我并没有太担心,以贾长生贾云俩在京城的地位,别说是赵一博,就算是他那位混迹京圈里的干哥哥也得掂量掂量,只是这样的话,我自然不可能跟宋学峰说,过于交浅言深,反而不好。
晚上十一点钟才睡,而对于二胡跟孟浩然这两个网虫来说,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我便起床了,宋学峰被我的动作给吵醒,问我起这么早干啥?
我说习惯了,准备出去跑跑步。
他听了,让我等他,之前一直想跑步的,可惜找不到伴儿。
六点半,我俩穿着运动服走出了宿舍区,顺着振学路往前面慢跑,宋学峰一边跑一边朝我道:“老四,父母是干啥的啊?”
他既然这么问,自然是瞧出来我身上穿的是而不是了,不过我也没所谓,衣服的作用对于我们老百姓来说只是为了保暖裹羞而已。
于是便告诉他我家的情况,在得知我父亲刚刚离世,我母亲独自在家务农后,他才停下脚步歉意的跟我说对不起,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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