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将视线从她那并不太丰韵的身材上移开,将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干掉,随即朝她道:“我最讨厌现在这副假惺惺的样子。”
晚饭过后,上官轻便离开了,在临走前特意嘱咐我,让我在没有接到任务通知前,不要轻易离开这家酒店,宋朝那些人的耳目很广,一旦我要是过多曝光,那么很容易被他们盯上,明天她会安排人过来告诉我该怎么做的。
跟着大堂经理来到了位于顶楼的一间豪华套房里,等他离开后,我才将房门反锁,而后从包里面取出了之前画的一些符咒,帖在了房间周围的墙上,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还是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我却无心电视上的画面,而是一直在想着事儿。
这会儿她不知道是否还在尚品一居的家里,堂叔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胭脂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老头这么久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连小隐也没有来看我?
可惜,这会儿没人能够给我答案,而我也不想在这时候拖累他们,毕竟,执法者的恐怖实力已经摆在那里了,不吹不黑的说,已经完具有与国央对抗的基础。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执杖者才会给民调局那么大的压力吧。
一直思考到很晚,后来困意袭来,我甚至连澡都没洗,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站在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望着清晨的京城,众生百相,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一步一步的朝它们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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