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朝他笑了笑,道:“我跟您打听一下啊,咱这老胡同里有没有后湖16号?”
后湖16号?
那老干部一脸古怪的盯着我看了看道:“不简单啊,瞧着也不想是咱京城人啊?居然连后湖16号都听说过,不过可真问对人了,这后湖16号以前就在那边,不过啊,六七年就倒了。”说完,他伸手指了指距离我们大约十多米远的一处空地。
我大脑嗡的一下,差点儿没站住。
那老干部瞧着我身形一晃,下意识的伸手扶了我一把,一脸鄙夷的朝我道:“低血糖啊?们这些年轻人啊,要么熬夜,要么不吃早饭,年轻的时候拿身体换钱,等到了我这岁数就得拿钱换身体喽,们····”
后面罗里吧嗦的话我是一句没听见去,魂不守舍的朝老胡同口走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居然在一栋已经倒塌了几十年的老宅子里面跟两个似乎并不存在的人住了一个月!
这要是说出去,根本肯定认为我疯了。
浑浑噩噩的走出了老胡同,在身上摸了摸,却发现自己居然一毛钱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找了小超市跟人家借了个电话给昝喜川打了过去,当昝喜川接通我的电话后,连说了三个卧槽,然后赶紧问我这一个月跑哪儿去了?之前他可是听说我被叶家的人在京大给抓走了,他还跟他师父说这事儿呢,结果被他师父好一顿臭骂。
我说一言难尽,见面再说吧,然后告诉他我身无分文的窘状,让他来这边接我。
昝喜川也没废话,半个小时后,便瞧见他自个儿那辆破捷达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下车后,面色焦急的在周围一顿好找,可我就站在距离他十来米的小超市门口,他居然愣是没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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