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琪琪却并没有理会他,伸手覆盖在了我的手背上:“小心点。”
“嗯,保重。”
望着两辆车陆续的从我面前开走,渐行渐远。
我扭头朝身后的院子瞅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暂时的离别其实是为了将来更美好的重逢。
独自回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堂屋里,端了张竹子坐的藤椅,坐在了廊檐上,望着屋檐上冰溜溜发呆。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独自开着齐琪琪给我留下的那辆枭龙越野踏着雪来到了姥爷家,自从姥爷跟表姐相继离世以后,两个舅舅家过年也都是各过各的了。
所以,老屋子显得格外落寂荒凉。
院子里积雪将荒草覆盖,偶尔能够看到几根拔尖的露在外面。
吱呀一声。
我伸手推开了院门,踩在厚厚的积雪上,望着已然被锁起来的斑驳大门,我转身走到了窗台前,从一个破旧的牙刷杯子里取出了一把四环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大门。
屋子里面冷冷清清夹杂着一丝丝霉味,姥爷的遗像放在了供桌上,我缓步走上前,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纸巾,轻轻的将上面的灰尘掸去。
那一刻,耳边隐约听到了姥爷唤我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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