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圣先师的确有着怒骂齐国君王的经历,但未曾听说暴打过齐王。”涂山臆被连续否定两次,都有些不自信了,喃喃自语着,“难道《论语》之中有所错漏?”
“有没有一种可能,论语乃是夫子弟子编撰,为尊者讳,所以用了些春秋笔法?”
墨诚扳着指头,一点一点的跟涂山臆列出各项大家都认定的既定事实,“呐,你看。夫子身长九尺七寸,乃昂藏大汉。《庄子》记载,夫子力能扣关。《淮南子》记载,夫子智过长弘,勇服于孟贲,足蹑狡兔,力招城关。”
“春秋战国之际,礼崩乐坏,盗贼强人从生,野外到处都是食人妖兽。然后夫子带着一批学生到处游学,愣是一个学生都没少,并且各国君王还得热情招待。”
墨诚脸上似笑非笑,“在礼崩乐坏的年代,让人们复尊周礼的夫子,能够受到已经不再尊重周天子诸侯的招待。还能放任夫子到处讲学损害不尊周礼者的名望,你说是为什么?”
涂山臆咽了一口口水,做着最后的挣扎,“可……可能至圣先师以德服人,以高尚德行去……”
话还未说完,便被墨诚打断,“我说有没有可能,有没有一种可能……”
墨诚把脸靠在涂山臆面前,一字一顿的说道,“夫子腰间那把佩剑,便叫作【德】?夫子是在以【德】服人。”
说完,墨诚将脸拉开,解释道,“这便是我之儒家神通:力。诸多书院学夫子之【礼】,我习夫子之【力】。”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三十个人才配让我站起来打;四十个人我打起来一点都不会困惑犹豫;五十个人,会被我打得以为他们遇到了他们的天命,是上天派来的;六十个人挑战我,我耳朵才来得及听见他们的求饶;七十个人我打起来才能随心所欲的乱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