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章浩然叹口气:“我家老爷子抽风了!”
啊?林苏不懂。
啊?浴室里的章亦雨差点跳了,爷爷抽风?病了?
章浩然道:“别理解错了,我家老爷子真抽风了,他居然看着我家留诗壁不顺眼,说满壁的诗,没有章家人的,非得逮着我,让我十天内……不,现在只剩下五天了,五天内写一首彩诗,否则,令我抄写《夏礼》百遍!《夏礼》啊,足足五万字,百遍是多少?”
林苏笑了:“抄《夏礼》百遍……你违了哪条礼法?让老爷子如此恼怒?”
他是透过现象看本质。
留诗壁不是今天才有的,竖在那里几十年了,今天突然不顺眼,逮着你章浩然要完成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写彩诗要是那么容易,也不至于流传千年,多少文人一辈子都写不了一首。做不到抄《夏礼》百遍,处得如此之重,根本不合逻辑,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章浩然违反了一件礼法的事,而且这事儿还不太好公开,他甚至怀疑,你小章是不是跟你家某个长辈女人,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章浩然叫冤:“我能违什么礼法?绝对没有的事……所以我才说他抽风,所以才要找你……”
“让我给你写首彩诗?”林苏道:“这不好吧?”
“你直接给我写,那成什么了?我写了一首,你帮我看看,怎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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