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何争议?”
宋都叹口气道:“秦放翁跟你的矛盾,满朝皆知,杨德据说也与你颇有芥蒂,两人都落了个如此下场,陛下却让我去曲州上任补缺……朝中甚至有人说,一切都是你林苏之计谋,其目的,只是促我上位。”
林苏哈哈一笑:“干掉两任知州,促自家至亲上位,那些阴谋论者有此想法丝毫不奇,奇怪的是……他们怎么就相信我有这等能耐?”
“你的能耐,从来没有人小瞧过,秦放翁一方诸侯,背靠朝堂,地位何等的牢靠,你走一趟江湖,不也拿下了吗?”
“……我怎么听说,秦放翁其实算不得被拿下?他随时都有可能出天牢?甚至重归朝堂?”
宋都道:“是啊,三司会审,未能发现他与老家勾结之实证,朝中大佬联名作保,陛下圣旨已下,这些时日,让秦放翁在天牢三省其身,秋祭次日,放他出天牢。”
林苏道:“这不就对了吗?我林苏其实没啥能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甘冒江湖奇险,好不容易找到点秦放翁的罪证,人家说抹也就抹了……所以啊,姨丈,你还是得告诉那些大佬一声,别对我林苏有什么忌惮,我其实狗屁都不是。”
宋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姨丈此去曲州,路途遥远,苏也就不耽误姨丈行程了,告辞!”林苏双手一拱,下了车,大步而去。
他去了,宋都久久地望着他的背影。
那个赶车的车夫不知何时进了车厢:“大人,有何评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