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任太炎的逻辑思路。
也是今日他兴奋的源泉。
也难怪他兴奋,这么多年来,他坚持的方向,终于真正得到了认可,自己的政治理念上升到了国策的高度,哪个官员不兴奋?
林苏轻轻一笑:“任兄任兄,你让我怎么说你?你看懂了安民告示,但你真的看懂了安民告示后面的东西吗?你真的觉得这安民告示,乃是陛下的本意?”
后面的东西?陛下的本意?
林苏叹口气,将深层次的东西讲了一遍,任太炎的心慢慢冷了下来……
就在此时,任太炎又收到了一则消息,这个消息一传来,他慢慢冷下去的心突然又变热了:“彩烈?他暂代知州之位?他可真不是朝官那一派系的,委他以重任,难道说风向终究还是……”
林苏摇头:“别抱什么不该有的希望!彩烈,同样是帮他们擦屁股的……”
西州目前这幅烂摊子,朝官敢派他们那个派系的人去吗?
他们就不怕一个新知州上任,在任上死得不明不白?
唯有彩烈,才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