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第一个站出来弹劾张文远的,不是他们那一派系的邓洪波,反而是段山高!”赵勋道。
“段山高,不涉党争,只忠于陛下,他站出来弹劾时,你就该当明白,陛下已有取舍!”
赵勋后背也隐隐冒汗:“相爷,此人开启这扇门,可是后患无穷。”
朝堂之上,谁也不是圣贤,谁都有亏私德的地方,以前没有人拿这些做文章,一是文章做不大,二是这很不上台面,但是,今日的事情告诉他们,这些事情是有办法做大的,一旦做大了,量变形成质变,结果就会完全不同。
“是!动辄挟裹满城民意,形成倾覆性的舆论大潮,开了一扇极危险之门,今日是张文远,明日或许是你我,后日呢?有无可能会是……?”他的手指轻轻朝天空一指。
赵勋霍然站起:“相爷,此事之严重性,陛下有无知晓?”
“陛下岂能不知?”陆天从道:“回去吧!”
……
满城将张家祖宗八代名声朝泥巴底下踩的时候,林苏终于醒了,推开客栈的房门,悠悠然下了楼,吃了点东西,沿着大街去上班。
对的,他还有班可上,监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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