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府脸色也变了:“曾仕贵,你敢煽动乱民,你要造反么?”
曾仕贵心头怒火起:“乱民!哪有乱民?他们只是流民!就因为受到官府、恶商、地主欺压,他们才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当了流民!俗话说,官逼才会民反,大人真要一意孤行?”
张知府身边的一名师爷猛地冲出,张开双臂:“各位乡亲,各位乡亲,知府大人只是下来了解民意,决非存心与民对立,天寒地冻,煤乃是救命之物资,怎能不慎重对待?我们需要一个好的商业环境,才能保证吉城百万家庭有煤可用……”
曾仕贵道:“知府大人,师爷所言,是否知府大人真心所想?”
“自然是!”知府努力挺直腰。
“那好,学生就跟知府大人论一论商业环境……正如师爷所言,天寒地冻之时,煤乃救命物资,此煤海宁出厂价一百个也才2钱银子,到了吉城,却变成了2钱银子一个,价格原地上涨百倍,而且各大商家争相囤积,根本到不了百姓手中,昨夜一夜时间,仅江滩就冻死三百余人,何曾见过一块煤来救命?请问大人,这算不算是好的商业环境?”
众人全都变色,跟随何老板一路过来的人,也震惊了,一百块煤也才2钱银子,何苍劲啊何苍劲,我们也知道你黑,但没想到你这么黑啊,你何止是欺行霸市?你连合作者都骗,大伙儿一直都以为,你真的是以一钱银子一块从海宁拿货的。
就连张知府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何老板,何老板跟他交待的底价是每块煤2分银子,他正是看中了这高得离谱的差价,才与何老板官商勾结,谁想到,你何老板连知府都骗,事先打了十倍的埋伏……
何老板受到了八方质疑,急了:“海宁那边,也是一煤难求,老夫求了一堆的人,才求到一批救命物资,首批成本自然高些……”
“你求了谁?”曾仕贵冷冷打断。
“海宁杨知府,老夫亲自拜会,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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