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笑了,你说他们没考虑这一点,你也没考虑另一点。
什么?
官场铁律是朝中无人莫做官,官场还有一个铁律,得罪了皇帝,更不用想在官场有一番作为。
几人脸色同时沉静了下来。
得罪了皇帝,还想做官?当然状元郎的名头摆在那里,皇帝不可能不给你一个官,否则就是打圣殿的脸,但给你一个官,跟用你是一回事吗?让你有个职位,当一辈子闲人,这几乎已经是铁的走向了。
林苏看看他们的脸色,微微一笑,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担心我谋不到一个好的官位?呵呵,文道于我,只是一个阶梯,我还真没想过,真的去当一个官员,陛下能给我的只会是一个闲职,而我需要的,恰好是一个闲职。
李阳新举起酒杯:“其实我也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我也能理解林兄的洒脱,可我依然觉得心中有些难受。”
“百姓生存艰难,朝官却各谋私利,相互倾轧,罔顾道义……”
厉啸天也是一杯酒下去:“罔顾道义尝在其次,罔顾国之危局,方是大患,大隅荒奴狼子野心,世人皆知,朝臣看不到么?非也,他们看得明白!只是北地之危,与他何干?纵然北方沦陷,纵然大苍沉沦,他们无非是换个主子尽忠而已!”
烈酒下肚,厉啸天眼中有了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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