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早已站起,他的视线也早已从林苏脸上滑过,但是,他却没认出来!
怎么回事?
林苏行了一礼:“雷兄,别来无恙?”
雷若贤的目光重新在他脸上聚焦:“阁下是……”
“三个月前,你我于大苍国长江舟上有过共饮之晤,亦有赏画之交,雷兄莫非忘了?”
雷若贤轻轻摇头:“仁兄怕是记错了,雷某虽然周游各国,但却也未曾于大苍长江泛舟,更未曾与人有过共饮之晤,而且在下之画作,非知己不赏,更重要的是,雷某四个月前已经回到了镜京,焉能在三个月前与兄台有什么相会?”
林苏愣住了。
四个月前已经回到了镜京(东南佛国的京城)。
那么说,三个月前跟他在大苍相见的雷若贤,真是人易容假扮的。
那个雷若贤是易容假扮,这一点都不奇怪,他完全接受,甚至可以说,这是唯一合乎逻辑的事情。
但是,这易容术惊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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