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歌满脸纠结,但也终于放松了面皮,掏出了一面精致的令牌,此令牌,乌木制作,上有流光……
“本人以君子之心观天下之人,一时不察,愿赌服输!”令牌一丢,起身离席。
诸葛清云接过这枚令牌,笑眯眯地看着另一个白衣人:“这位兄台,你的同伴一时大意之失,不知兄台可有为他翻盘之意?”
同层平台之上,众位书生面面相觑……
我靠!
还来啊?
那个白衣人冷冷道:“兄台所施手段,乃是修行道上的阴诡之术,我辈文人,玩的是诗词、讲的是圣道,论阴诡手段,小弟不仅无兴趣,而且不屑为之!”
“兄台这么一说,小弟也觉得刚才之赌有些低层次,不如,兄台跟小弟玩点文人之间的赌,比如说,你可以猜下,你随口出道题目,小弟能否现场写出一首彩诗!”
“彩诗?”白衣人冷冷道。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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