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头低下,又开始写字。
齐瑶目光抬起,接触到她相公的眼神,用眼神问他,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林苏目光从她眼神里脱离,落到黎老头写字的笔尖上,轻轻咳嗽一声,老黎的笔尖略微停顿了一下,抬头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写字。
齐瑶传音:“相公,咱们也走吧,这老头好像是真的不太喜欢来客……”
也是啊,他们三人地位可不低,到你这老头这里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你硬是没泡杯茶,现在更好,连话都懒得说。
这样的客人做得着实没啥滋味……
林苏还是开口了:“黎老,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自己都未定之言,想必亦是可有可无,免了吧,老朽尚有事务缠身,请恕不起身相送。”老头回答。
我靠!
你是真不知礼节啊!
不知道别人说“当讲不当讲”这话时,标准答案应该是“请讲”么?你还来个“免了吧”!你见哪个文人象你这般颠覆?你开不了文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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