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将她送入客栈,说自己有点事情。
在她的解读中,他出去办事无非就两种可能,其一是官场铺路,到京城大员家里走上一走,这是几乎所有官员进京都会做的事。其二是去西山跟几个女的粘乎粘乎,这是他这个色棍每次进京都少不了的项目。
但她没想到,她的预判完全错了。
他没有拜访任何一名朝官,他也没有第一时间上西山跟几个女的沾乎。
他干的事情大得异常,也狂野得相当可以。
他论道!
他这一论,贡院论道人、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即将接任白鹿书院院长职的江如岳被一棍子打下神坛。
他这一论,成为万千学子之师。
他这一论,即便是她这种根本不知文道为何物的修行道奇才,都听懂了,都认同了。
世人只称他的道论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苏蓉却透过现象看本质,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真正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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