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生打量一番之后，神色凝重的说道：“就像是存于世间，却又不可琢磨！”
“这才是被困于其中的根本！”
不仅仅是王长生，在场大部分不了解道法的道尊，都有这样的感觉！
就连被困在清光之中的上阳一脉道尊境界老祖，也能够看透清光的根本，却无法在短时间之内破开清光脱困！
看破是一回事，能不能够破开，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就是道法！”
上阳一脉道尊老祖沉声说道：“道法一道，本就是玄之又玄的存在，看不明白很正常！”
“别说你看不明白，即便是老夫也看不明白！”
在道法时代，也被称为末法时代，也就只出了一个无为谷罢了，可想而知，当年的道法时代有多么艰难。
而无为谷能够在那种时代成长起来，横推一世，无为谷道法的玄妙，更是不用去怀疑。
现在，无为谷道尊，以道法融幻阵于道书之中，那虚实之间的清光，便是道法！
无为谷一直出世，世间无上大教对他们的了解太少了，也就只有上阳一脉这种源远流长的势力，对道法时代的无为谷，才有一定的了解，更是对道法也有一些了解，毕竟上阳一脉经历过那个时代，有过相关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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