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体育生。”
陈建华有些恍惚:“这孩子不错,性子沉稳,谈吐大方,颇有学识,我带了这么多年的学生,没瞧见过这种好苗子,学习情况怎么样?”
陈楚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了一句:“保送南开。”
“嗯……嗯?”
陈建华不由得恍惚。
“南开?南开也招体育生的么?”
“不是,他保送的是南开数学系。”
“……”
陈建华一时间也是楞在了原地,发懵。
半晌才回过神来,表情不免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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