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暖一怔，转而嗤笑道：“你怎么不打？打啊！打了不就说明我说对了么？”
“闭嘴！我不许你这样说阿芷！”
谁都不可以骂阿芷，谁都不可以！
“呵，我不过说一个死人是死人，你就想打我，江凰，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你这样质问我？”林婉婉咬牙道：“你为了他放弃事业，为了他和我吵，你自己觉得值得么？不过见了两次而已，你就要疯魔至此？”
“那你呢？你突然跑回国，一声不响就要结婚，然后为了他放弃了我们一起创办的事业，你甚至都不等官司落定，你就走了，你又好到哪里去？”
说罢，苏季暖苦笑一声：“说到底，你更爱你自己，我不过是学你罢了。”
林婉婉捏紧拳头，有些失望地看向苏季暖。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
半晌，她才憋出一句：“你是不是非要因为这件事和我吵？”
“不是我要和你吵，是你要破坏我！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陆译的，他会喜欢上我的！”
见她这么笃定，这么坚持，林婉婉觉得心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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