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看不懂这个男人。
明明他想要自己死，可她死了，他又表现得这么后悔。
他还说他要赎罪。
林婉婉冷笑一声，舔了舔唇，将那一抹苦涩埋进了肚子里。
但不管如何，她真的不想再纠缠了。
过了许久，她才沙哑着开了口：“陆译，对不起......刚刚，其实是我自私了。”
陆译不解，扭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开车：“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没有为阿芷报仇，你质问的对。”
“不......”林婉婉抿唇，长舒一口气，自嘲道：“其实，我是想让你去报仇，而我呢，就可以坐享其成。
你比我有钱，比我有地位，而且叶朵儿对你没有防备，你报仇比我容易。”
林婉婉看向他：“而我让你报仇也很简单，只需要用阿芷道德绑架你就好了，你若是成了，我得利，你若是输了，我也不受影响。”
话落，车里陷入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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