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来想去，也没答案。
可能是人性使然，越是不知道的，越是让人好奇。
最后，她还是问了问小武，但小武沉默了良久，只说道：“江小姐，你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但我可以说的是，先生是一个好人。”
“好人？”
“嗯，其实我本来出身贫寒，十几岁的时候就在外面打工，可因为年轻气盛，经常跟人打架，最后终于惹火了当地的大哥，找了一群人把我揍了一顿。
当时寒冬，我浑身是血躺在地上，那会儿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然后我遇到了先生，是他救了我。”
“那你见过先生？”
小武摇摇头：“没有，我当时只剩下一口气，眼前都是朦朦胧胧的，只感觉有个男人低头看着我，然后喊了一群人过来把我抬走。”
“那你醒来之后呢？”
“也没有，醒来之后，都是他的助手联系我。”
林婉婉不禁抿了抿唇，m先生似乎是想象中的还要难以捉摸。
看来，她是不可能知道他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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