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和秦子舒离婚，她和傅沛也不会再有关系。
陆可欣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脸色不太好，便话锋一转：“其实，我带你来这里，也不是想审问你，只是想让你散散心，不然你这样回去，铁定会让那两个小家伙看出来。”
见她不再追问，林婉婉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
“干嘛突然说谢谢？”
陆可欣放下腿，凑到林婉婉面前：“江江姐，从你的眼睛里，我能看出来，你的心里有很多秘密，你活得很辛苦，对不对？”
林婉婉被她吓了一跳，向后靠了靠，别过头看向窗台外面的风景。
“可欣，有时候人保守秘密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
陆可欣站起身：“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坏人，我只是觉得你辛苦。”
林婉婉心一颤，转而讪笑一声：“人生本就是辛苦的，不是么？”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么聂欢？”
“对付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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