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没缓过神。
“怎么突然这么问？”
秦子舒拽住她的手，抬头看向她：“如果我说，我努力了很久很久，但最后还是放不下你，你会原谅我么？”
林婉婉一怔，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回应。
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怎么说过话了，她以为，他早已忘了她，没想到......
想起他们开始渐行渐远的原因，她便垂下了头。
她知道，那件事不应该怪秦子舒。
毕竟，是秦子舒救了她的命，给了她重新开始的机会。
可‘原谅’二字，还是很难以说出口。
“我就知道，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说罢，秦子舒苦笑道：“你还是觉得向昔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对不对？”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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