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相当致命，让秦乔安附在秦子舒肩膀的手，都不自觉地紧了紧。
不等秦子舒说话，秦乔安率先开了口：“当然是有的，外界的传闻怎么能信？我们秦氏的股份分配自然也不会昭告天下，你们说呢？”
记者不依不饶：“所以，秦总，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我看似乎秦少自己也觉得他是没有股份的。”
“股份是他妈妈去世前留给他的，但因为子舒一直不肯回公司，所以暂时由我保管，我没有告诉他。”
秦乔安低头看了一眼秦子舒：“这也是他妈妈当年立遗嘱的时候，特意说明过的，其他的，涉及秦氏商业机密，我不方便再透露。”
秦子舒接话道：“妈妈去世的时候，我还是未成年，股份自然是由爸爸打理，成年之后，我不顾爸爸反对出去做律师，股份的事自然也就耽搁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林婉婉也跟着圆场：“今天，我老公和公公都是来散心的，我们就别聊工作上的事了，好么？”
见状，记者点点头：“那好，我还有一个疑问，秦少，你觉得这次车祸是人为还是意外？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人？”
“这个......”
秦子舒笑着摇了摇头：“这种事，没有人愿意是人为的，你们做采访的，我自然不能随便乱说，要是你们全部发到上，那岂不是错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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