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译说的没错,有时候你对人太仁慈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明白,可毕竟是三年的感情,总觉得很突然。”
秦子舒帮她剥了一个鸡蛋,送到她一旁的空碗:“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是一个爱情至上的人?”
这一点倒是提醒了林婉婉。
她仔细回想了和苏季暖的三年,她相过很多次亲,但没有一次成功,也谈过恋爱,但没有一段用心。
所以,她从来没有把苏季暖当成一个恋爱至上的人。
一直到陆译的出现,好像一切都变了。
所有的原则都成了虚设,所有的劝诫都成了阻碍。
林婉婉皱着眉头:“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是因为陆译,她才变了,以前她对恋爱真的兴趣不大。
不过,她说过,人一辈子一定会狠狠恋爱一场,很疯狂的那种。”
“恋爱理想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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