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洗乾净不许进房。」我警告。
若是在他处,我或许还能忍受,但在独属於自己的空间里,我不免有些洁癖。
「嗯,不会弄脏阿令的床的。」他保证得很是诚挚。
「不是我,是你的床。」我纠正。
让他住进房里已是极限,床铺被划规为最高等级的私领域,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忍受他人染指的。
洗完回房後,我在房间的另一端兑换出了张单人床靠墙摆着,将浑身红通通的他按ShAnG,不由分说注S了针剂。
「离阿令的床好远……」他喃喃抱怨。
我气笑了。
「你会高烧、会流汗,我没嫌弃你臭气冲天已经是大度了。」
「再贪心下去,就去睡帐篷吧。」
他立刻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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