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我是怎麽进到这房里来的,为什麽没有任何的意识和记忆?」他问。
「我说过我会回答你,但必须以平等的姿态。」我寸步不让。
「……」
房里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
片刻。
脖颈与手腕的桎梏松了开来,他直起上身,让我有半坐起的空间。
「现在,可以说了吗?」他神sEY鸷。
我视线下移,目光座落在犹被他压制的下半身。
「别得寸进尺。」他纹丝不动,脸sE更加Y沉。
「好吧。」虽然隔着一条眠被,但这般过分接近的接触仍带来十足的压迫,尽管不甚满意,但也似乎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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