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瓷听了半天，忽然很好奇：“所以他喜欢男人吗？”
黎嘉信：“……很会抓重点。”
林瓷恍然大悟：“这么看来，他看的是你啊。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一下，你被他那……那个的样子……”
报仇了报仇了。
虽然只是语言上的调戏，但好歹是第一步，迈得小一点也很正常。
黎嘉信拿起纸巾放在她唇边擦拭，说话跟手一起用力：“你是没这个机会看到了。不过他似乎，已经对你的声音产生了兴趣。”
她的声音？
又没跟赵慕章说过话，怎么就能对她产生兴趣。
不对，难道是刚刚在走廊……
林瓷恍过神来，正要问得更清楚一点，旁边的服务员忽然上前来倒酒，从她和黎嘉信中间挤进，生生断了两人的对话。
服务员也不知是不是不专业，酒才倒了一点，就被醒酒器碰倒，服务员一时间没拿稳，醒酒器里的酒跟着倒了大半，酒水顺着桌子大半落到了林瓷的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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