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华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
夜晚时分，飞云门侧殿一处院落中，叶凡与叶飞华都坐在石桌前，父子俩仰头望天，仿若正看着天上的夜空。
“父亲，今日多谢你帮忙了！”
叶凡的目光从半空收回，逐渐放到叶飞华的身上道。
此刻的叶飞华，尽管已经恢复了中年人的模样，但神态间的一丝苍老，依旧残留着。
亦或者说是叶飞华的心态，正在趋于老化。
“这等事情，为父其实不宜插手，好在你找的这几个女子都很懂事，纵然没有为父出面，她们也不会闹起来的！”
叶飞华有些无奈，又有些释怀道。
“父亲说的没错，她们确实很懂事！”
叶凡点了点头，同时冷不丁的出言苦笑道，“父亲，你只有母亲一个伴侣，而我却……你说如若母亲知道，她是高兴还是愤怒？”
“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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