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漭也只是故意怼他一句而已,此事既然未成,自然是奈何不得堂堂一位老祖。但是趁机落井下石,降低一下赵氏威望的事情,他岂能错过?当即朗声说道:“是与对错自有公论,今日上千人亲眼目睹这一切,自然会将贵家族的所作所为,宣扬出去。”
伯钧老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们与王氏的恩怨,暂且不论是非对错。却也轮不到你们山阳人来插手吧?莫非,你是准备挑起姻亲之战吗?”
公孙漭哈哈大笑道:“赵伯钧,少跟老夫扣如此大帽子,老夫不过是闲暇来探望探望曾外孙王守哲而已。凑巧碰到你们刘赵两氏一头撞来,也凑巧看不惯你以大欺小,堂堂老祖竟欺负人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娃娃。你若要切磋,我随时奉陪到底。”
伯钧老祖倒也是有些惊疑不定。
按理说,他们此番前来王氏闹事威压,本是临时凑约的行动?公孙漭即便得到消息后也来不及赶至。
莫非。
这公孙漭真的凑巧前来作客?
不过?他情知此时不是与公孙漭争论此事之时,眼见着自家曾重孙儿还在地上打滚挣扎?当即怒声道:“大胆王氏小儿?赵鼎腾既然已经落败,为何还驱使毒虫折磨他?”
王珞静刚想说话?王守哲却站到了她的前面,言语平静而温文尔雅道:“切磋一道?彼此有所损伤在所难免。何况那赵鼎腾身壮如牛?威武而不凡,意志坚定如铁,交战至今未曾开口认输。自然被认定犹在与舍妹的交战状态之中,说不定下一瞬就会跳起来反戈一击。舍妹为了切磋取胜继续出手?合情合理?理所当然。”
“好好好,你一个小辈,也敢当着老祖面如此放肆,大放厥词,你们王氏家教便是如此不堪吗?”伯钧老祖震怒不已。
“抱歉?我王守哲区区不才,正是王氏之族长?可不是你家小辈任你斥责。”王守哲平静无波地说道,“至于说放肆?刘赵两氏的族长刘胜业,赵进贤?张口王珑烟?闭嘴王珑烟?那是何等之张狂跋扈。本族长没有照例唤你一声【赵伯钧】,已经颇有涵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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