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一方面要想办法给华烨老祖治伤,令一方面又被王氏的一连串商业倾轧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焦头烂额之余,也就没顾得上阴煞宗的事情。
难道说,这位此来,其实是来算账的?
他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公,公子,这其实是有原因的……”
“不必解释。”公子随口打断了皇甫锦环,语气不轻不重,听不出喜怒,“阴无咎折了,是他自己本事不济,本公子不听废话。但阴无咎是替本公子办事的人。他既然是在你这里折的,这人,你得给我补上。”
说着,他转过身,第一次正面对上皇甫锦环。
他的脸无疑是英俊的,五官轮廓无可挑剔,但那双黝黑的深眸里却没有一丝常人该有的温度,唯如深渊,冰冷漠然。
就仿佛,在他眼里,他不过是万千蝼蚁的其中一只罢了,随手就能碾死。
皇甫锦环感觉到了比面对老祖时还沉重的压迫感。
他不自觉低下了头,咬牙开口:“不知公子,想要锦环怎么还这三条命?我皇甫氏如今的实力大不如前,恐怕……”
“不是还有华烨吗?”
公子的声音依旧轻飘飘的,皇甫锦环却听得浑身一震,猛地抬起了头:“您,您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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