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欣然落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黑色的广袖掠过桌面,他微眯着双眼,姿态洒然,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说不出的不羁和洒脱。
一连痛饮了三杯之后,他才停了下来,感慨道:“好一个【金髓琥珀膏】。本皇也就是在雍熙小子登基时,喝过半坛。这酒性太烈,药性也浓郁,富贵你还小,喝半杯足矣,多了伤身。”
“多谢陛下体恤。”
王富贵小酌一口,顿觉琥珀膏在口中化开,仿若烈火般蔓延全身,让他血脉贲张,毛细孔都全部被打开了。
一呼一吸间,就好似有不少浊气被排出了体外。
酒是好酒,不过以王富贵如今的体质的确不能多喝,只能偶尔抿个一口,陪一下魔皇。
顺便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当初和雍熙大帝之间的少年友谊,从一起年少相识,到一起闯祸,一起泡妞,然后再一起去域外战场厮杀等等。
酒助谈性,魔皇似乎也很久没跟人聊起过这些了,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王富贵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唠叨,还得时不时附和美言几句,心中却是暗忖。
这魔皇年轻之时简直就是个浪荡子加混账,到处打架,惹是生非,这要是生在王氏,怕是腿都不知道给老祖爷爷打折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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