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丛林笼罩着的黑暗下。
一只伤痕累累,新血混杂着旧伤的手,撑在了一棵树旁。
喘息,低低的,近乎没有力气的喘息,手指发颤,抖得厉害,分不清到底是疼的,还是虚脱到没了力。
单薄而又纤瘦脆弱的背影,似一只被困缚在蛛网上的柔弱蝴蝶,拼了命地挣扎,妄图摆脱这将将临至的死局。
身后不远处有狗吠声传来,带来令人恐惧的光明。
她衣衫破败,原本漂亮柔软的白裙,此刻脏兮兮的,沾着不明的泥土,还有大大小小的血迹。
两只脚,已经不能看了,她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
疼到麻木,她用树叶和细藤条把它们包了起来。
没有经验,包的手法很笨拙,走一会儿就会松开。
蹲下,绑好,除了低低的喘息声,她一声不吭,眼泪也没掉。
白净的脸蛋变得灰扑扑,带着一道又一道的擦伤,长时间的断水,叫她的唇瓣如干枯的花一般,皲裂开来,脱了浅浅的两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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