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声,收了木剑,走去。
“阿姊?”
他的阿姊,不似小妹那般活泼,是个格外安静内敛的性子——平常时总爱诗词书画,醉心于歌赋,很少从房里出来活动。
怎么今日……
他一走过去,阿姊拉过他的手,看看四周,有些小心紧张问:“央弟,你房里可有些跌打损伤之药?可否帮我看看一个人?”
他常年练武,屋里备有药是再正常不过的,从他这里拿,可以不惊动医官他们,也不会走漏风声。
闻言,妘央疑惑:“看一个人?谁?”
阿姊没说话,神情紧张,示意他噤声,随即拉着他往自己的屋去。
进了屋,她赶紧关上门。
屋内的血腥味浓郁,妘央定睛一看——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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