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盯着她的手看,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两秒,
他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佝偻着,做出了跪的姿势,
干涩到撕裂的嗓音,仿佛已经好几天没喝水了,难听嘶哑,
“求你带奴走”
“奴愿意为为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求求你”
他似乎都在哽咽了。
低微虔卑的模样,就像是条狗,
捧着她的手,低头跪伏,
“主人您就是奴一辈子的主人求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