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更何况……”
“她太笨了,需要……多学学。”
明明是嫌弃的话,
但在男人口中温柔说出来时,却像是愉悦又纵容的一般,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之意。
他一直在垂眸,看着自己腰间的小花包,
温暖的指腹细细摩挲着上面的彼岸花,力度很轻,就像是怕碰碎了什么一样,温柔又垂怜。
女人又笑了,“确定,就是她了?”
“嗯。”
男人缓缓抬起长睫,看向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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