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露出了柔软肚皮的小猫咪,低着头,在巴巴卖乖。
“阿溯可以,别生气吗?”
大概是真的吓到她了,
什么都不明白,心里又分外自卑的她,紧紧地牵着他的手,生怕他不要她了。
“你……别不理我呀……”
她抿抿唇,心里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忽然就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瞬间消散,
低着头的幅度越来越大,声音也小得可怜。
最后,
许是车内的气氛太过死寂了,
男人的侧脸也冰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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