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办公室打扫得一尘不染后,他才换下了警服,穿上了色调暗沉的黑衬衣。
将领口平整地折叠,弧度对称,
骨节分明的手,将换下来的警服仔仔细细地叠成了方块,然后装进了袋子里。
警服两天一洗,是他多年来不变的习惯。
回到家中,
冰冷的家具没有一丝人情味,
每一处都干净得不像话,却仿佛没有温度般,沉淀着他老气沉闷的心。
三十多岁的年纪,还算年轻,
但他穿着家居服,泡茶,喝枸杞,
安静地看着电视机上的新闻,或者时不时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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