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当天空无声无息地泛起了鱼肚白时,
屋子内,一片安宁。
床榻下,一只莹白的足落地,穿上了薄袜。
披上衫裙,挽起长发,
身后的床上,则躺着散乱着青丝的男人。
一身雪白的肌肤,上面满是数不尽的血梅,
被欺负得,连眼眸都湿红了,眼尾还微微泛着泪。
他大概是很累了,所以睡得很熟。
手指尖无力地蜷起,微微探出了被子外。
手腕上,原本点缀着血色守宫砂的地方,已然褪去,半分痕迹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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