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脖子上的,还有一些遮挡不住,
被亲得狠了,自然就会留下印记,
他的耳朵上也有,唇角也破了,
经过了一晚上,破的地方已经凝血,在镜子面前清晰可见。
重新披上雪色清冷素衣的男人,低着头,将襟带慢慢地系好,
长发垂落着,昨夜系着的发带,也不知道掉落在何处了。
掀开布帘,走出里屋时,
顾子苏一抬眼,看见了静静放在桌子上的包袱。
包袱不大,看起来里面只装了几件东西。
他似乎怔了下来。
慢慢地走近,定定地看着它,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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