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沙发上,静静地露出了一只苍白的手。
无限的苍白,白得近乎透明。
连其中不断流血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只手很漂亮,骨节分明,根根修长,
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美,却没有一丝生气。
它静静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细微地动了一下。
在蓝光的照射下,那苍白仿佛都染上了冰冷刺骨的颜色,
就像是一块冰般,凉得毫无温度。
巨大的光屏静静地显示着女孩不断走动的身影,
还有那脚步声,也一并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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