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是,某个男人的眸色冷冷沉沉,眉目却是温和安宁的。
看过去时,莫名地有股撕裂诡异感。
云姒眨眨眼睛,擦掉眼角的泪花,干净又安然。
仿佛刚才那个害怕哭泣的洋娃娃不是她般,淡定地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现在,可以说了么?”
白大褂的背影冷冷淡淡问。
戴着消毒白手套的长指上,还不轻不重地玩着那把锋利的手术刀。
刀刃垂下,在白炽灯光下,折射出了冰冷刺骨的寒光。
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胁。
云姒瞥了一眼,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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