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实在是抱歉,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了,这才让不知名的人闯了进来。”
“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还请先生责罚。”
沙发上的男人,长腿交叠,气势迫人,
一身平整的西装革履,带着冷冽冰凉的气息,尊贵又不失危险,
他不紧不慢地将手表摘了下来,垂眸,淡淡问,
“西门装修这件事情,除了你和那几个工人,还有谁知道?”
张妈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回想,
“先生,最近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也没有人来打听。”
“因为西门要装修,为了防止有人通过那条道闯进来,我特地吩咐他们要低调,不可张扬。”
“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中午我去看的时候,特意堵着的那个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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