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地坐在了床边,淡问,“你要去什么地方?很远?”
云姒:“......嗯。”
“朋友是谁?叫什么名字?”
“......叫桃生,桃树的桃,生死的生。”
“男的女的?”
“女的......”吧?
一棵树,应该是不分性别的。
“......”又是一阵沉默。
云姒跟上前,也坐在了床上,抓住了他的手,微微摇,
“相公......好相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