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的第五个月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
不再像条狗一样守在那间客栈,而是冷静地用皇帝赏赐的钱财置办了府邸。
他画了许多她的画像,挂在卧房,挂在书房,挂在他随处可见的地方。
他想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想他可以很冷静了。
他在告诉自己,她不过就是离开一段时间,仅仅只是离开一段时间。
就算她不在,他一个人,也能过好。
就像曾经,他早已习惯了一个人一样。
他一直在克制,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压抑不住的感情。
也一直在告诉自己,自己该好好生活,而不是成日像个卑贱的奴隶一样在那里等着她。
因为,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如此。
置办了新宅之后,他成为了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得到了赏金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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