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骨处发出了细微的一声,似乎扭到了。
剧烈的刺痛感传来,强烈得根本不像是梦境。
但这就是梦境,梦里,什么人都没有。
没有佣人,没有管家……什么都没有,只有他。
温雅清贵的男人,连鞋子都没穿。
扭了脚之后,模样变得有些狼狈,脸色也有些白。
赤脚踩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疼痛感和寒骨感双重袭来,就像是有千千万万根细针在刺着他的脚心一样,疼得厉害。
他扶着楼梯扶手,有些用力,骨节泛着强烈的白,支撑着他的身体。
外面的雨还在下,他一步一步,身形蹒跚。
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外面。
连常不离手的拐杖都抛下了,来不及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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